把白沫沫抱了起来。
“别,谭司翰,放我坐下,我包里有药。”白沫沫急忙说道,要是谭司翰真的把她抱住去,以后大家不一定怎么说,她可不愿意做焦点。
谭司翰这才把白沫沫放在了座位上,白沫沫拿出药吃了一粒。
“怎么会受伤?”谭司翰追问道。
“在法国的时候,不小心被车子撞了一下。”白沫沫说道。
“你出了车祸,怎么不在医院好好休养,来上什么课!”谭司翰气愤的拔高了声音。
“又不是很严重,都是皮外伤,我不想耽误工作。”白沫沫闷闷的说道,一个两个都来管她,还有没有自由了。
“皮外伤不疼吗!怎么那么不会照顾自己,冷挚也真是的竟然让你出了车祸!”谭司翰埋怨道。
“不关他的事。”白沫沫看着谭司翰替冷挚辩白。
“你……”谭司翰闷闷的看着白沫沫,心里苦涩。
“我要回去了,还要和小然去竹风那。”
“你怎么来的?”谭司翰压着心里的那口气问道。
“开车啊。”
“你现在这样还开什么车!我送你。”谭司翰气鼓鼓的说道。
白沫沫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