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玄瑞赶着去安慰父皇,当然此种安慰必是要恰到好处不动声色的指责煜王的喜怒无常。他本就说话口无遮拦,若是有一句半句重了也不会被疑心其别有用心,可也就是这一句半句,若是常说了,听者能不有意?而自己和六哥宇文玄逸则去分头寻找煜王。他是没有找到,只得到清宁王府等候消息。
那日,宇文玄逸将近酉时才回来,面色很不寻常。问起,也只说没有见到煜王,然后便再不言语,独坐一处失神。也就自那日后,他那总是笑意盎然颠倒众生的六哥动不动就陷入若有所思的状态,那支被闲置许久的玉笛再次横在唇边,竟飞出一种令人辨不出情绪的曲子。
而眼下,宇文玄逸执笛在手,于指间旋作莲花一朵,玉光莹莹,如梦如幻。
“春风?”他凝眸手上光幻,唇角衔笑。
不过是个普通的表情,可是摆在他脸上,连男子看了都难免心神恍惚,也难怪只要他出现在每日的朝堂之上,那些文武大臣都要偏身而立,生怕看他一眼就有回家休妻遣妾的冲动。
自他十五岁封王后步入朝堂,而今已是六年,怎么那些朝臣还不适应?再看外面那群疯狂的小女子……那媚眼飞得如波如涛连瑞王这狂舞花丛的风流人物都被淹得要窒息了,也难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