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喜欢,我可舍不得让她早早的离了我去。”贤妃笑得慈爱。
方逸云便恰到好处的弯着唇角。
“唉,今日人多,玩得倒不如往日尽兴了。”贤妃叹道。
“娘娘,老奴再去……”
“行了,这些日子那丫头也累坏了,随她去吧。”贤妃摆摆手。
方逸云收回神思,向着那背影轻声唤道:“王爷……”
见宇文玄苍纹丝不动,方逸云咬着嘴唇,眼底蒙上层薄薄的水汽。
“玄苍就像皇上当年一样,是不喜爱这些玩意的。别去管他,咱们自己玩。”贤妃连忙解围。
文定王唇角轻牵,将牌重新洗过,放到案中:“云夫人,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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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日落西山,一行人方从雪阳宫里走出。
按例,车马一律在文安门外守候。
道别过后,文定王先自乘车而去。
宇文玄苍眯着眼看了那车渐行渐远,方上了四轮青轴镶花马车。
方逸云坐在他对面,似是有几分疲惫,支颐歪在秋香色金线蟒引枕上,长睫于眼下笼上两抹阴翳。
宇文玄苍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