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然而见面是不可避免的,到时她要怎么面对?虽然她根本没有必要对樊映波解释什么,可是……这就是做贼心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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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梦频频,却根本记不得什么,只是醒来时分外疲惫。
苏锦翎躺在床上发呆,意图从昨夜设定好的无数个理由中拣出个最说得过去的一个。
门忽的开了,一身彩绣棉衣裙的樊映波走了进来。
苏锦翎忽的坐起,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
樊映波却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她的惊惶,更好像是忘记了她曾失踪过三日,她不禁要怀疑那三日里是不是曾有另一个苏锦翎替自己卧病在床蒙混过关。
“真没想到宫里过年竟是这般热闹……”
樊映波竟有几分开心的样子,原本蜡黄的脸敷了淡淡的脂粉,于晨光熹微中分外动人。
“娘娘高兴起来,给了不少赏赐……你看这个,漂亮吗?”
那是支银嵌翠蝴蝶簪,做工精巧别致,不仅簪首是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簪挺上亦停着两只小小的蝴蝶,须翅轻颤。
“我一看,却觉得这簪子分外适合你,可这几日忙得我都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