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微勾,转了身……
果真,视线中摇进一条娟纱金丝绣花曳地长裙,粉盈盈的百蝶穿花长罗衣,衣襟半敞,若隐若现的玫红暗花抹胸,一抹酥胸在那娇艳衬托下如雪生辉,不能不说是极为惹眼的。
她确实是愈发动人了呢。
他依旧笑着,垂了眸,拿了小耙子为桌上那盆两尺高的金桔松土。
这金桔是他的爱物,松土施肥浇水等事从不假手他人。
“八殿下走了快一个月了,待他回来,这金桔怕是已结了许多小果子了……”
“是啊。玄铮最喜欢这盆金桔,多次向我讨要,可他那脾气,八成没几日就弄死了,不若放在我这,逗得馋嘴的他多来几次……”
在府中,能让他多说几句话的人除了福禄寿喜,便是之画了。福禄寿喜能逗他开心,而之画……与她不必设防,更重要的是她很善解人意,而且好像永远不会为任何事或喜或悲,就仿佛一泓静水般,站在跟前,便能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影子。
不能不说,之画是府中最了解他的人。所以,面对她便像面对自己,尽可坦然。
他刚放下小耙子,之画便拿了浸过水的汗巾。
他方欲接过,她却避开,反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