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什么都和欺君脱不开关系?看来要做到段姑姑留下的警世恒言唯有三缄其口,沉默是金了。
宇文容昼深深的望了她一会,唇边纹路一深:“你是贪生怕死之人,朕难道就是不分青红皂白斤斤计较之人?朕可是还记得你称朕是明君,难道自古以来的明君都是无事生非者?还是那日你称朕是明君只不过是为了自己的贪生怕死?”
欺君罪名加重,新帐老账怕是要一起算了。眼下就算是她机灵巧辩怕是也解释不清,何况她本非伶俐之人,而且但凡她开口,皇上总能给她再加上一重罪。皇上不愧是皇上,见惯风云亦可变幻风云,而她这种小人物即便仰视其巍峨亦是不能。
见她沉默不语,宇文容昼丢了个眼色给吴柳齐。
吴柳齐清清嗓子:“锦翎姑娘,皇上问你话呢。”
“奴婢没什么好说的。”
“方才还贪生怕死来着,怎么这会倒放弃了?”
“既然皇上不信奴婢,奴婢说什么也是枉然……”
“苏锦翎!”皇上忽然一拍龙案:“究竟是朕不信你还是你不信朕?”
吴柳齐吓了一跳,慌忙跪下:“皇上息怒。”
回头见苏锦翎还直直的站着,连连哀叹这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