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云,不知自己刚刚说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都紧张的瞧着他的脸色。
可是他的面色平静如水,沉冷如冰,令她们觉得刚刚那幕意外不过是同平时惊鸿一瞥的笑意一样纯属个人的错觉,却是不敢再有所动作,如他一样,只眺望湖面。
太子和襄王上了岸,一路仍在不断拉扯。终年泡在温柔乡的太子自然是打不过常年征战魁梧勇猛的襄王,后者只伸了下胳膊,他就往后踉跄几步。亏了手下眼疾手快,他才没有跌倒,却是大失颜面,只怒吼:“宇文玄缇,你太放肆了!”然后命手下一拥而上。
襄王那边自然也不是吃素的。
于是从水上打到岸上,更是混乱,而且谁劝打谁,连工部尚书的帽子都给踩扁了,所幸脑门只是青了一块。
他们战事正酣,丝毫不顾及端坐在澄光亭内对他们漠然而视的皇上。
“朕的儿子果真都长大了……”
宇文容昼冷冷的一句,声音并不大,却清楚的钻进了每个人的耳朵。
虽仍愤愤瞪视着仇家,却不得不停了手,跪拜在地:“儿臣惊了圣驾,请父皇责罚!”
宇文容昼竟是笑了:“何谈责罚?刚刚朕还在同吴总管念叨,这一年一度的龙舟大会早已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