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式,连落梅银簪都没有落下。
虽是木质,可是握在手中却好像玉一般的光滑*润泽,温凉舒适。
这花了许多心思的物件,她怎可轻易丢弃?
几番挣扎后,终于收进她的宝贝箱中,顶多再不拿出来摆弄便是了。
因为宇文玄逸而导致二人之间闹别扭也不是头一回了,宇文玄苍明明知道她的心意,为什么还要纠结这种小事呢?
那日之后,二人再也没有见过面,皇子们于清心殿请安或议事也没有他的踪影。是不想见她还是真如宫人所说是眼疾发作?她不愿细想,虽然也难免担心,也曾意图向宇文玄朗打听消息,然而宇文玄朗对于她的转弯抹角只笑得明朗,仿佛毫不知情。
她也便明白了。
她向来不是个积极主动的人,而今更是只会发呆了。
宇文玄桓似是对她长时间的失神毫不以为意,永远用轻和好听的声音讲解着《诗经》里的美妙与深奥,布置每日的功课,即便她是草草了事,也一笑置之。
初秋的阳光是织着金丝的纱,然而在她眼中,再明媚的阳光也不过是涂着灿烂的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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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