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宇文玄铮已经有点琢磨明白了,只恨自己误会了她的意思,这会又不知该如何处置这只冤死的兔子,所以只好随身携带。
苏锦翎却一看那兔子就有气,恨恨转身。
“玄铮又惹到你了?”
宇文容昼也回头看了一眼。但见儿子垂头丧气的模样,又见了那悬在胸口的古怪兔子,心里已是猜了个七七八八,不禁大笑一声:“其实玄铮也没什么错啊……”
苏锦翎纤眉一挑,刚要反驳,却忽然明白了什么:“是啊,平日里鸡鸭鱼肉的吃了多少?也未见半分难过,这会倒假仁假义起来……”
宇文容昼再次哈哈大笑,略抬了手,让护卫散开。
苏穆风本不愿,可是圣命难违,只得默默退后,却不肯离得太远,同宇文玄铮一样远远的缀在后面。
一黑一红的两匹马在前面缓缓走着,他在后面缓缓跟着,眉心越皱越紧,一时竟有撺掇宇文玄铮上前搞破坏之意。
甫转了头,却见宇文玄铮一双黑眸正盯着自己发亮:“苏将军,你和锦翎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吧?”
想到幼年与苏锦翎的种种趣事,紧绷的唇角不禁微微上翘。
“她那时的脾气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阴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