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一看,苏穆风和宇文玄铮正在三丈开外不知聊着什么,似乎还很兴奋,宇文玄铮胸前的兔子抖啊抖的好像都要活过来了……他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熟络了?按理,苏穆风可算作宇文玄苍那边的人。
目光游移,便看到了于林子边缘徘徊的禁卫,还有在小丘后面装模作样休息的侍卫……
她松了口气。
这么多人在,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金秋的阳光照得人暖暖的,可是那股寒气却好像悄然渗入身体,于心间徘徊,转瞬结了层冰碴,透骨的凉。
“怎么了?”
宇文容昼发觉她的异样,不禁握住她紧攥缰绳的手。
那只手是那般有力,那般温暖,略有点粗糙,指腹间还有常年执笔留下的茧子……父亲的手便应该是这样的吧,只可惜……
“若是皇上能够像对奴婢这般对依蕾公主就好了……”
“你说什么?”
她声音极小,宇文容昼没有听清。
沉默片刻,鼓足勇气,抬眸正视他:“依蕾公主很伤心。”
宇文容昼眸光一冷,盯了她片刻,调转目光,打马向前。
走了一会,不见她跟来,又勒住马,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