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也不好离开。不过煜王已是下了天牢,府里也被搜查了个遍,暂时没有发现蛭蜱人的种子和寄身。也难怪,蛭蜱人本已绝迹多年,他能弄来一个已属不易。想来竟是从十年前就开始准备了,真是十年磨一剑啊,只可惜……”他连连摇头啧啧。
“她还好吗?”
“能好什么?就算放在天牢最好的房间里也是牢房,况且那些个狱卒也不是省油的灯。煜王府大乱,全部被监禁,连个苍蝇都飞不出来,玄朗的尚源宫也被严密把守,根本没有人替他去打点,因了他犯的还是弑君杀父之罪,哪个敢给他好脸色?我是没去看,不过估计这会已经没了人模样吧,想来也犯不上用刑了,真可惜了那像冰雪一样不染纤尘的风采。不过他也真是嘴硬,反正都是个死,为什么不寻个痛快的?”
“她还好吗?”
“我刚刚不是……”宇文玄瑞转转眼珠,忽然笑了,拿手指遥点着他:“原来你问的是那个小宫女啊,我就说嘛,堂堂的清宁王什么时候对对手心慈手软起来了?”
其实即便宇文玄瑞不讲,宇文玄逸也可以想象宇文玄苍的现状,心下微痛,却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苏锦翎,若是苏锦翎得知宇文玄苍身陷囹圄,命不久长,该是怎样的心急如焚,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