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宇文玄铮略有赞许,而后话锋一转:“可你知道襄王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步田地?如若平定这场叛乱,最终得益的会是谁?”
苏锦翎紧锁纤眉,左思右想一番,脑中忽然蹦出个答案,惊得她当即看向宇文玄铮,却在他深如暗海的眸中将这种不可置信渐渐沉淀为肯定。
“常项拥兵自重,屡有反意,若加以时日,定是更加羽翼丰满,所以只能趁其羽翼未丰,力行歼灭……”
自古“狡兔死,走狗烹”。但凡建功立业的臣子,但凡有半点智慧的,都应在大局得定之后或韬光养晦,或卸甲归田,而不是拥兵自重,与皇上分庭抗礼。若想要国家稳固,兵权自是要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也便不能怪皇上多心,因为人一旦尝到了权力的甜头,就难免欲望膨胀,而身居高位之人,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
“襄王,不过是个借口,也是逼常项谋反乘机歼灭的引子,皇上真正想要的是……”宇文玄铮眯起眼,攥紧的拳头青筋暴突,骨节尽现:“他不仅要除去常项,还要……皇上最看重的,还是太子!”
这句苏锦翎倒糊涂了,除常项和太子有什么关系,是怕太子无法继位吗?
“锦翎,你知道你此番能从天牢死里逃生是得了谁的救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