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容瀚瞅瞅侄子,心里纳罕,是不是我刚刚的话说重了?
“呃,是。”
“那奴婢恳请王爷命清宁王更换衣袍……”
更换衣袍?他看自己的侄子虽然在屋里也穿着一袭极北渊雪寒貂裘却丝毫不减玉树临风之姿,而且那貂裘还是自己去年送他的,为什么要换?
“王爷有所不知,清宁王里面的衣袍已然破损……”
破损?怎么破损了?玄逸为什么要穿件破袍子来?清宁王府已经拮据到如此地步了吗?
“是来的路上,起了火……”
起火?起什么火?熙亲王已经不可避免的往少儿不宜的方面想去了。
“起火好啊,本王早盼着这一天了,哈哈……”
苏锦翎当即怔住,而宇文玄逸则在一旁捂唇轻咳两声,神色略有些不自在。
“可是王爷已经受伤了……”
“受伤了?哪里?”宇文容瀚跳将起来,根本就不像一个卧床仨月的人。
“皇叔别急,就是衣服烧坏了些……”
“奴婢刚刚劝他去换件衣服顺便查看伤势,可他偏不肯……”
原来是这么回事,这小丫头对玄逸倒是一片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