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至沓来。
他收住脚步,立在雨中,茫然四顾,却只见雨雾隔开了新柳,隔开了春花,只将他困于这一片天地,不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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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
贤妃见宇文容昼自雨中匆匆赶来,外面的人刚一通报,人已进入瑶光殿。
她无一丝准备,急忙拢了拢头发,上前施礼。
“贤妃免礼……”
宇文容昼的绣飞龙云纹的袍摆只在眼前晃了一下就向内飘去,余光瞥见他在殿内转了一圈,便重重坐在楠木椅上。
急遣宫女去备驱寒的姜汤,自己稳了稳神,走到宇文容昼身边。
宇文容昼一身织锦缎袍的肩部已是湿了大片。
她立刻扫视吴柳齐,却见他满面难色,欲言又止。
她缓缓坐在案旁的椅上,似是无意般的说道:“本以为只不过是场春雨,却不想下得这样绵密,竟把皇上的衣裳都淋湿了。吴柳齐,你身为皇上的贴身总管,竟是如此粗心大意,若是皇上因此生了病,你该当何罪?”
吴柳齐立即跪在地上:“奴才该死……”
宇文容昼攒眉:“不关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