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罪……”
宇文容昼叹了口气:“玉容一向关心体贴,朕有你陪伴,已是心满意足。凡事自有天意,无天意还有人情,是强求不来的……”
贤妃还要说什么,却忽的打住,只言:“皇上所言极是,是妾身太操切了……”
“玉容对朕之心,朕一向甚感欣慰……”
贤妃的手落在他的掌中,被轻轻一握,又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眼,顿时面飞红云,垂了眸,轻轻的唤了声:“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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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七日,宇文容昼都歇在雪阳宫。
一时之间,贤妃圣宠甚隆,风头无俩。
景元三十三年三月初一,是宇文容昼的千秋节。
纵然景元帝如何要求节俭,朝堂内廷的人却是依然将这个生日办得隆重,各色贺礼贺词堆满了昭阳殿,吴柳齐正指挥着宫人或记录或搬运的忙活着,眼角却时不时的瞟向坐在龙案后的皇上。
宇文容昼正在批阅奏折,即便是在这样的日子里也不肯休息,皇上当真辛苦。然而他知道皇上更苦的是心,别看皇上面色如常,可是这心里定然难过着呢。
说实话,他也是听了丁易之的话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