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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了来,荷包转了转,将玉兰花隐在暗处,只余边上的两句诗沐在朝晖中。
多情不改年年色,千古芳心持增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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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很热吗?怎么后背总一阵阵的往外冒汗?脸颊也烫烫的,她是病了吗?还是这畏寒的病根去了?
时值正午,苏锦翎在林间徘徊,不时的拿帕子拭去腮上薄汗。
她的确是晕晕的,想来是昨夜酒意尚未消去,她本应坐下歇歇的,可没坐一会,便又忍不住站起来,脸颊发烧,目光碎闪。
昨夜……
那些恼人羞人的片段再次浮现,弄得她的汗又出了一层。
昨夜,他竟然……
心再次一震,漾起层层涟漪。
卷了手中的帕子,急走两步,又不知该往哪去。
都怪樊映波,一大早的回来就坐在她床边,不错眼珠的看她,好像要从她心里挖出什么来。她只得装睡,好容易盼到门声响,方急忙穿好衣服逃出来。
倒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可是昨夜那些凌乱又一次跃然眼前,跃至耳边,仿佛听到他说……“怎么样?现在还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