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长治可汗来招待我们了……”
余光瞥见她已是有几分怒色,唇角笑意渐深。
“不过明年我可能要留京辅政,呵,反正你也不会想见到我……”话至此,笑意微带苦涩,转而粲然:“可是你想见的人怕是也不能见得到了……”
她咬紧嘴唇,齿痕处已是泛白。
还是忘不了他吗?也是,出了这样大的事,所有的美好顷刻化为灰烬,谁又能忘得了呢?
他装作没看见,继续悠闲道:“虽然肃剌没有帝京繁华,可是你也不会寂寞。络戈继承汗位,按规矩随之被继承的便是立敦可汗的女人。这些日子你也看到了,真是热闹得很呢,而且肃剌讲究多子多福,所以各部落为了息事宁人,正在进献自己的女儿,如此真是喜事连连呢,况肃剌民风豪放,想来你也略有所知,如此一来……唉,天栾城的女人也多,可算计也多,而且你也不过是个小宫女,出来进去的都要看人的脸色,时不时的还要遭个陷害,可是在这就不同了,你是和亲的公主,长治的可敦,到时她们天天给你请安,大家都是和和气气的好姐妹……”
“你到底想说什么?”
终于肯说话了吗?
他拨弄火炭的动作一滞,唇角绽开真正的温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