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离开房间。
她知道,他是要制造他休息在新房的假象,不过他也说了,二人以礼相待,他绝不会对她做出非分越礼之事。
但凡他说的,她就莫名其妙的相信,可是……她摸摸颈子,这算怎么回事?
于是尖起耳朵,仔细捡拾屋内的动静。
静。
莫非是自己的错觉?
然而好像有人上了床……
感觉不到他的重量,却是觉得他就躺在身边,似是犹豫片刻,轻轻的掀开了被子……
她几乎要尖叫了。
那人却是极小心翼翼的,试探的将她抱在怀中。
他的怀抱初时还是清冷的,可是只一忽,就温暖如春。
她忽然明白了什么。
他只是抱着她,毫无非分越礼之举,唯有温度源源不断的自他的身子传向她,渗入血脉,脉脉融融。
紧张渐消,僵硬的身子不知是因为放心还是被这暖意所融化,渐渐松弛。
他身上的杜若之香仿佛有催眠的功效,睡意一层一层的袭来,终将她淹没。
期间,她醒过几次,皆是因为担心他会突然“裂变”,可是他始终静静的,连呼吸声都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