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照不宣的沉默着,可是今天,他是不知道她在装睡还是根本没有意识到他这样做即便她是睡了也会被惊醒?
她不知道她是该继续装睡还是该提醒他自己实际是清醒的。
这般纠结良久,方听他叹了口气,怀抱略松了松。
她也松了口气,然而片刻后,忽觉他的唇落在自己的耳畔。
浑身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刹那间绷紧。
他一点一点的吻着她,极小心,极细致。
原本温暖的身子一点点上升至火热,呼吸也愈发沉重,肌理间仿佛有干柴燃烧般轻微作响,有坚|挺的东西抵在身后,昭示着它的危险。
她不得不害怕了,若不是他的吻只在一处游移,手臂即便绷得紧紧的,即便自其间发出低吼也没有动上一动,她真要大叫了。
可是她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已经紧张到如此地步依然要装作浑然不觉,是怕他尴尬吗?而他,难道真的以为她一点都感觉不到吗?
将这一困境打破的是突然传来的敲门声。
“王爷,王妃,不好了,樊姑娘和秋娥打起来了……”
————————————————————
从樊映波嘴里是休想问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