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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娥开了门,顿时脸色一冷:“跪远一点,别挡了路!”
福禄寿喜急忙挪动膝盖,却不忘探头往暖玉生香阁里瞅。
“看什么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门咣的被关上,掀起的风劈在脸上,火辣辣的痛。
昨日,他小心翼翼的移到云梦斋。
主子正在为《天昊志》描画简图,看也没看他一眼。
这样静了良久,他方艰难的开了口,也不提那日之事,只捡府中无甚要紧的事讲,直说得口干舌燥,方住了嘴,眼巴巴的看着只专心于手中事务的主子。
又过了良久,方听到主子极轻的“嗯”了一声。
他松了口气,因为既是主子开口了,就说明并不打算苛责于他。
的确,他跟了宇文玄逸这么多年,他的苦心王爷不会不知。于是他急忙陪着笑,试探道:“王爷,自从您娶了王妃,奴才可没少操心……”
宇文玄逸终于放了笔,看着他,笑得极是意味深长:“我看到了……”
于是苏锦翎身边除了影子般的樊映波又多了个摆设。天不亮,他就跪在暖玉生香阁外。苏锦翎只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