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是浪费,可又拗不过她。
每每她都很认真很仔细的去涂那些伤疤,可是每每都只涂了半条胳膊就被他抓住压在身下,然而他每每都是忍得辛苦却也不曾亲近她,令她倍感愧疚,心里亦是难过。有心让他不要为难自己,她已是做好了准备,可是这种话她要怎么说出口呢?
外面阳光晴好,疏梅暗影筛了光斑摇摇的铺在她脸上。她就趴在窗前,下颌枕着手臂,另一只手无意识的转动着白绫团扇,盯着晃来晃去的如意小扇坠发呆。
院子里忽然热闹起来,原是宇文玄逸回来了。
她虽依然伏在窗台上,心跳却开始加剧,自我感觉脸颊已经可疑的红了。
在那冰色的身影飘入视线之际,她急忙离开窗边,坐到案前,抓起新一期的《京城彩韵》,装模作样的看起来。
可是她等了好久,亦不见他过来,狂跳的心渐渐沉了下去。
今天早上,徐若溪忽然闹腾起来,似有临盆的前兆,可是早就请来的稳婆说不过是心情过于紧张所致,但也差不多就是这两天了。那么他今日破例早归,怕就是为了她吧。
也难怪,不管怎样,他与她毕竟是有了肌肤之亲,而且她还将为他生下第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