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
“锦翎……”
一个声音急急传来,紧接着,她落入一个结实的透着杜若清冷的怀抱。
厚厚的披麾下,是他隆隆的心跳。
他一直没有说话,连句责备也没有,可是他的焦急与恐惧尽在那双绷紧战栗的臂膀。
他终于放开他,握住她的手往回走去。
她的目光最后扫了一眼那块朦胧的匾额,攥紧了他的手。
宇文玄逸诧异的回头看她一眼,仍旧没有说话,只环住她的腰,走入如昼灯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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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玄苍立在天香楼,透过朱漆花格长窗,看着那一双人影相携而去。负在身后的手越攥越紧,指缝间露出一条褪了色的红绳。
一双眸子默默的盯着那只手看了好久,垂下,低声道:“属下办事不利,请主子责罚。”
宇文玄苍半晌不语。
那人便一直跪在地上。
良久……
“这是最后一次……”宇文玄苍的声音飘忽得仿佛是吹进窗棱的风。
“是!”
那人沉声应道,又抬眸看了他一眼,眉心红痣在光影下格外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