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段让他“好过”一点。
此刻,他的坚挺隔着厚重的衣物摩擦着她的腰,她只觉得那一块皮肤都要被他擦出火来了。
“锦翎,我们上车好不好?”他声音低哑,像个小孩子般可怜兮兮的跟她发出请求。
然而下一刻就横抱起她,迈向马车。
一进了车厢,人就扑了上来,唇在她的耳畔、颈间火热游走,又衔住她的唇瓣拼命吮吸。手轻车熟路的解开了她的衣襟,覆住了她胸前的浑圆,当即沉声一叹。
车厢内燃了四个鎏金塔式小暖炉,将不大的空间烘得闷热,让人的呼吸也跟着灼热起来。
他的掌抚过她的胸,她的腰……单薄的锦茜红明花抹胸随着他的动作缓缓下滑,垂落,露出欺霜赛雪的白,而那白下又浮着一层淡粉,仿佛玉雪折射夕阳的余晖,让人移不开眼目。
他闭了眼,想要抵|制这无声的诱惑,可是很快又睁开,呼吸愈发急促。只得埋首在她颈间,手却不受控制的向下移去,直到隔着薄薄的亵裤触到那腿心的一点濡|湿,听到她轻声呻吟了一下,当即咬住她的肩头,浑身不可遏止的战栗起来。
他艰难的移开手,卡在她的腰间,掌心似火炭一般炙热。
“锦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