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以为这只手不过是要在他的腕上打一个蝴蝶结,然而那刀刃灵活的在腕上动了两动,尖细的手指便捏住翘起肉片……薄刃在暗淡火光下闪着奇异的色彩,转瞬没入他掌下的皮肤,只在两端露出应有的冷色,诡异的于他的手掌两端向手指的方向缓缓运动。
有一层薄薄的东西浮起,剥离,薄得几乎可以看到其下隐隐的刀光。
这不是一幅美妙的图景,这是十指连心的剧痛。
每月都要来上一次,比凌迟了他还要痛楚万分。
他狂吼着,挣扎着,血珠淋漓,铁链哗哗乱响,却只换得对面雪衣人的一抹冷笑。
宇文玄苍唇角微勾,看似兴致盎然,然而那眯起的长眸掩住了浓重的冷郁。
眼前划过一件雪色长袍,上面皆是斑斑的血印……是她的手,是她手上的血!
那日,她带着宇文玄逸走出万松山。
她衣衫褴褛,血迹斑斑,头发散乱,步履蹒跚,神智不清,看见他的时候只会说“救他……救他……”
她要抓住他的衣服,却因为劳累过度,不停颤抖,怎么也抓不住,可是她不屈不挠,好像他是她救命的稻草,只要抓住他,一切噩梦便结束了……
事情过去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