霉,忙纷纷举杯。
徐景之老脸一沉,又冲光禄寺少卿康赞亦是今年新科探花使了个眼色。
康赞刚要起身,宇文玄逸便冷笑一句:“看来今朝开科取士,徐大人又多了不少门生啊……”
如此直言不讳,顿令徐景之打了个哆嗦。
要知道历代帝王最痛恨的就是朝臣结党营私,而高台上皇上的目光已然瞟了过来,虽隔着浅雾水光,却犀利得好似寒箭,一下子插到他的酒盅里,以至于他的手抖了两抖,差点将酒水泼出来。
他抽空看了眼坐在宇文玄逸身边却被其视为无物的女儿徐若溪,目光沉郁。
他想说清宁王实在太过狡猾,今日怕是未等扳倒清宁王妃,他的乌纱可能就先要不保了。
徐若溪恍若未见,唇角衔着妩媚笑意,似也丝毫不介意被人冷落,动作愈见优雅。
殿中暂时恢复了平静,谁都看得出清宁王是不愿意有人再提及此事,可是那些拥有着强烈“好奇心”之人,那些对宇文玄逸充满无限仰慕与渴望之人,哪个不拿裹着毒针的目光使劲的射在苏锦翎身上,恨不能将她戳上无数个透明窟窿?
凭什么她出了这么丢人的事还能赢得清宁王的宠爱,还若无其事的坐在这个尊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