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时,当徐若溪看清走进醴泉殿的这个醉鬼时,忽的心神俱震,几乎想夺路而逃,可是身子莫名其妙的动不了,只能一动不动的看着他耍酒疯,再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发现自己,一步步的向自己走来……
“若溪,你今天真美,比我以前看到的还要美……”秦潇的眼中放出迷离的色彩:“你怎么不说话啊?我记得你的声音很好听,尤其是叫|床的时候,比抱月楼的花魁也不遑多让……”
殿中仿佛“轰”的一声,而所有人事后都记不清自己是否发出这样一声惊呼。
“你胡说!”徐若溪唯一能动的唇瓣终于发出声音。
“我胡说?”
秦潇点着自己的鼻子,哈哈大笑,回头看向醉得趴在地上的几个伙伴:“那天你们都在场,都听见了吧?你们说,是不是?那天雨很大,你的声音比雨砸到水坑还动听……”
那几个连连称是,不觉嘻嘻的笑了,极尽猥琐。
“你胡说——”徐若溪大叫,浑身哆嗦。
“我没有啊。”秦潇摇头晃脑,打了个酒嗝:“我知道你喜欢宇文玄逸,一心想嫁给他,看都不肯看我一眼,我跟你说过多少次话?可是你到最后也不知道我是谁。所以我只能找个机会让你看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