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个女子大张的白皙的双腿,以及左腿内侧一个鲜红的指甲大小的葫芦状胎记。
秦潇起了身,懒散的系着腰带,冲着旁边的人慢声道:“看着怎么过瘾?这帝京第一美人必须要亲自睡了才能食髓知味……”
有人提出担心。
他啐了一口:“怕什么?你当这事她敢说出去?到时还不得乖乖的等我拿轿子去抬她?你们赶紧给我上!我要让她永远忘不了这一天,让她以后每天都端着洗脚水趴在地上求我。什么帝京第一美人,我要让她知道她就是个贱货!”
雨声滔滔,隔了那纷杂的暧昧。
雨幕重重,掩了那污浊的混乱。
似乎只是眨了眨眼皮,便又回到殿中,每个人都觉得自己好像是做了一个梦,然而秦潇目光发直,唇角留下一串口水,兀自喃喃着:“若溪,我的背被你抓了好几道口子,你好动情,好销魂……”
宇文玄逸轻而易举的拂开他,看向徐若溪,目光依旧如水潋滟,光彩逼人,殷红的唇瓣微微开启,仿佛梦幻般的声音便游出齿间:“要不要请嬷嬷检验一下,那个胎记是否果真是徐姑娘之物?”
“宇文玄逸……”
徐若溪恍若梦游,她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