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瓶。
秋娥乐不可支……这是不是说她重新获得王妃的宠信了呢?
至于樊映波……宇文玄逸看了她一眼,不置可否。
秋娥极识眼色:“樊姐姐,你就别去了。你整日冷着脸,秋娥怕那园中的花见了姐姐还以为自己开得不是时候,要谢了呢……”
樊映波挑了眸,神色阴冷。
秋娥挺起胸脯,上前一步,准备迎战。
这二人一向不和睦,昨晚上又打作一团,苏锦翎心里烦闷,实在是没心情再去平什么乱,只想早去早回,于是留下樊映波,却严令她留守门外,只带着秋娥走了。
宇文玄逸临去时脚下一滞,并未回头。
樊映波垂了眸子,一任那冰蓝的袍角自视线里翩然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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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雪色的身影仿佛暗夜流光,穿过蛛网般的地道,直飞入一道门内,将手中之物狠狠砸在那个面壁打坐的人面前。
那人眼皮未抬,唇角却勾出一个生冷的深壑:“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煜王……”
宇文玄苍面色冰冷,浑身散发着凛冽之气,以至于密室无风,袍摆与发梢却在微微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