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
他故意装作不解:“既是如此,也不错啊,难道你希望别的男人来睡你的女人?”
宇文玄苍的眼睛只盯着那团浴巾。
今日乍一看见,一向冷肃的他竟是顷刻丢了这团东西,双手发抖。
血……虫子……一大滩血上凝着密密麻麻的虫子。
虫尸已然干枯,好像剪碎的线头。
血也干涸了,却早已渗透叠了几层的浴巾,现出斑驳。
那一刻,他仿佛亲眼看到她一个人面对痛苦时的恐惧……
锦翎,你一向是最怕虫子的,想到它们就在你体内蠕动……还有这么多的血……
“不过你也可以告诉宇文玄逸,让他找别的男人睡她。反正这蛊只有男人可解,所以它还有个别名,叫‘风流荡漾’。哈哈……但不知清宁王可愿戴这顶绿帽?不过她怕是会很享受呢,哈哈……”
雪光一闪,段戾扬当即倒地,却一边咳一边顽强的坐起身子。
他抹了下唇角,看着手背上鲜艳的血迹,不禁笑了。眼角斜上,挑着痞气:“反正我也是将死之人,不在乎为她尽一份心力……”
颈间一紧,已是被宇文玄苍当胸拎起。
他只觉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