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王爷,小的怕是僭越了,可是这女人的确是要‘哄’的,您……”
“出去!”
福禄寿喜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最近两位主子的情绪似乎都不大对啊。
他急忙住了口,躬身退下,却不忘将小瓶轻轻放到檀木案上,又冲宇文玄逸嘿嘿一笑。
宇文玄逸待他离去方挪到窗前,向对面眺望……
枝叶遮眼,只月光筛下几线朦胧。
他望了好久,心早已飞到了暖玉生香阁,可一想到她今天早上……
拳不禁攥起,重重捶了下书案。
他有些艰难的回到床上,头刚沾上枕头,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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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逸,那两只天鹅,有一只要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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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霍的坐起,头痛欲裂。
可是举目四顾,只有他一人。
想不起是什么时候听到这一句话,它怎么就存在了自己的脑子里?还有刚刚,他好像听到她在哭,很伤心……
凝神……
一片安静,只夜虫碎碎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