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无论如何’吗?”她笑,神色凄绝:“无论如何,这辈子,我都再也不想见到你!”
于是果真,再未相见。
可是今天,她却出现在眼前,苦苦的恳求他。
她的泪水这么晶莹,她的声音这么悲痛,她哭得他的心仿佛出现无数裂痕,每一道缝隙都渗着酸楚的水滴。那些水滴汇成汪洋,浸泡着他,让他沉沦,让他身不由己……
“玉儿……”
“求求你,救他……”
他点点头,手神奇的划开大腿内侧的皮肉,自里面取出个蜡封的纸筒,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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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血腥气与渐渐明晰的痛楚忽的令他精神一凛,他惊恐的望向不知何时迫近的人影:“你对我动用了禁术?”
他大怒:“你竟然对我动用禁术?!”
“容扬,相比于儿子们,我与你的血缘更为亲近……”
的确,“移魂”禁术若是由血缘亲近者施用,只需勾起对方最深刻的回忆即可……
“你……”
可是纸筒的另一端已被宇文容昼牢牢的攥在手中。
“宇文容昼,你身为天子,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