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心紧蹙,目露深重:“原来苗疆人因为被歧视被驱逐,已经不得不迁到墓地藏身,而且对汉人充满恐惧与仇恨,这个解蛊的方子还是一个苗疆老人临死时告诉我的。他最后的心愿是请朝廷收回成命,还苗疆人一个自由,毕竟一人之错,不能牵连全族,而我若是违信背义,他中在我身上的蛊毒就会发作……”
他撩起敞袖,露出腕上一个月牙形的青黑,小如豌豆。
“到时便会被蛊虫吞噬皮肉,只余一副骨架。”
说到这,他倒笑了。放下袖子,长出一口气:“我想‘他’是会同意我这个请求的吧……”
宇文玄逸不想追究他口中的“他”是哪个,只是伸出手……
宇文玄桓看着那只手的镇定:“你不后悔?”
目光上移,对上那双半是清冷半是春意的眸子:“同心结本就是用来对付男子的,你这样,怕是……”
“你只需告诉我,我会有多少日子,每次发作会是什么时候……”
宇文玄桓沉吟片刻:“因为这个解法从来没有人尝试过,所以也不知道……不过,自己的身体,应是自己最为清楚。你……真的决定了?”
那只手依然镇定。
他笑了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