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朝廷的事……”
他甚至略往前欠了欠身子,一副关心备至的模样:“我听说夏丞相好像有消渴症?方太尉的痛风最近似乎又犯了……”
就好像被窝在树梢的风刚脱离了掌控,正兴冲冲的往前跑,结果又撞在了墙上。
二人的神色此刻说多奇怪有多奇怪,喜悦不是,惊恐不是,带着点因为得到赦免的热泪盈眶,又被随之而至的悲戚盖住,简直是诡异莫测。
然而若说是莫测的,不如说是朝廷的风云,更不如说是宣昌帝的心思。
二人终知大势已去,只得伏拜在地,声音颤抖得仿似感激涕零:“臣谢皇上关心。臣等老迈,最近于朝事常觉力不从心,请陛下准许臣等告老还乡……”
宣昌帝自是“挽留”一番,而二人“去意已决”,于是宣昌帝只得“忍痛割爱”,二人高呼“皇上英明”,洒泪退场。
众人个个僵硬着身子,朝服已被冷汗浸透,只等一声“退朝”好赶紧出去喘口气,怎奈那高高在上者又开了口。
“今日,朕将朝廷上下的部署略作调整,此乃暂定。望诸位能各司其职,谨记‘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有功者赏,无能者罚。现右丞及太尉二职虚席以待,可毛遂自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