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到了她手中,恍若无物,却又异常沉重。
她恍惚的走回房中,见宇文玄逸正倚在案边闲闲的看书,似是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今日宫内来人宣旨,是她不让他出去的,她不想让他跪拜那个夺走他一切的人。内侍竟也没有问,她还以为宇文玄苍宽容了,却不想……原来,他是否出现并不重要,他的生死荣辱只在她的一念之间。
外人看来,她不过是去太庙三载,亦的确是殊荣,宇文玄逸怕也要跟着沾光呢,没准还要以为这是皇上给他们个立功表现的机会,可是但凡知道她与宇文玄苍过去那段情事的,谁会不怀疑此举用意何在?
她开始怀疑宇文玄苍是不是疯了,他到底要做什么?于人于己,此举均有害无利。
她知道他现在对朝廷官员压制得十分严厉,他说东,别人不敢往西。可纵然大家表面不动声色,可难保私下里不议论纷纷。
可是她不能反抗,因为怕是就等着她去反抗,好给宇文玄逸再加上一条忤逆犯上的罪名。
当然,或许是她把事情想象得夸张了,或许她亦可以保护自己,可是玄逸……她要去那么久,他会相信她吗?最近她总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他们就要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