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让我射那只白狐?”
一个穿着火红骑装,裹红狐皮裘的少年叫道,稚气的脸上满是不忿与委屈。
明明他就要射中了,明明他就可以在父皇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箭术,进而得到父皇的青睐,没准还会……
宇文玄朗打马而来,睇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
那少年看着对他的抗议一言不发甚至看也没有看自己一眼的父皇,脸上的不忿渐渐退下,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愤恨以及……不甘。
宣昌帝只生了他一个儿子,而且数年如一日的不入后宫,不宠幸任何一个女人,所以他完全没有他父皇那一代的竞争危机,可是……
他已是十四岁了,可是父皇依然没有册立他为太子,虽然他是太子独一无二的人选,所以他至今也没有机会穿只有太子才能用的杏黄色衣袍,而这一切都是因为……
“皇上,那只白狐不让人靠近……”
远处,另一只白狐正护在受伤的伙伴旁边,龇牙咧嘴,发出威胁的低吼。
宇文玄苍策马上前,恰恰停在两只白狐的身边。
那只白狐往后退了退,却不肯离开,两眼瞪着他,继续低吼。
他跳下马……弯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