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穿着警服的人——他们是来调查失事的。我按老勒告诉我的,含糊说了一遍,他们安慰我几句后就走了,最后还叮嘱我接下来不要走动,静候县里医院的医用车,他们还擅自打开我的手机联系了我的老爸,说明这里的情况。原来伤员较多,又因为发现遇难者的时间点并不集中,医用车竟然不够用!我是最后被留下的——伤员。
出师不利是我当时想到的词,第一站尚未落脚就不得不打道回府实在不甘。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逃学干嘛,旅游?根本就名不正言不顺。
我在意的并非车祸,而是我的初衷。回想当时的我真是出奇的冷静,思路极为清晰,换做平常那时不可能的。劫后余生的感慨竟然一点也不存在,似乎在我的脑海里,瞬间成型了一种念想,甚至我自己都没有思考过这想法的是否具有合理性——从诊所的破窗口跳出。
当我真正清醒过来时,我已经来到了一所小学的校门口,一鼻子臭土味告诉了我这里就是我曾经迷恋的地方。下午五点的太阳是最美好的,夕阳照射着我的面孔,暖洋洋的,尽管这里已废弃了一段时间,但我却觉得这里的生气十足,仿佛回到了小时候,眼里看到的都是些孩子戏耍的身影。
我逐一流荡在各间教室前,脑海搜索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