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大概率我会被烧死,但我更不想毫无作为的等死,我讨厌这种不能把握自己命运的感觉。
我患有鼻炎,呼吸较为困难,我的鼻孔常年都是塞的,有时是一只,又是两只都塞。所以时常感到气闷。我知道有一种酷刑,困住犯人的身体,用湿的纸敷在犯人的脸上,在其在能捅破纸之后,又再次敷上一层薄薄的纸……
等待把希望渐渐变成了绝望,这种过程真的无以言语。这就和一个心理变态说的那样:“不杀人,我难受得要抓狂呵。”
电影里,主角脑子总会出现天使啊恶魔啊两小儿在那有理有据争辩,然而到了我这就成了一帮村民在那咋呼。
“卧槽,我早说尿壶救火顶个屁用,你拿来干甚?!”
“那像你这样就空着手在这瞎指挥?”
“我瞎指挥?我还教育过县长呢!那时你还只懂个球!”
“我查咧,想打架是不是?!”
“打就打,怕你不成?!”
我也是郁闷到了极点,你们是来救火的还是来泄愤的?我也顾不得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声音,现在多犹豫一秒,我的处境更危险一份,我不能再等了,赶紧提水壶往身上倒,凉水让我内心的急躁减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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