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头对头猛撞,它的头瞬间被砸出了道裂口,痛得它哇哇大叫。那叫声十分刺耳难听,更是激起我的愤怒,抡起拳头,对准它的嘴打。一次,两次,三次,四次……我不厌其烦地重复这一个动作,它的牙齿崩了又崩,嘴唇早就被打成肉酱,直打得它只要一张嘴就喷出一口血!
我从它惊恐的眼睛里看到了疯狂的我,强大到让人恐惧,甚至让“鬼”都惧怕。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此刻不允许我停下来思考。
折磨死它,是第一任务。
我一拳打断它的鼻梁骨,又是一拳砸扁鼻子,现在它的面部已经扁平,就差抠出眼珠子了……此时,“鬼”再也受不了这般疼痛,拼着断掌的痛苦,生生从墙上拔出手,两只手掌大部分留在墙上。脱困后不是向我复仇,而是落荒逃跑。我自以为我占据了唯一通道,笼中之兽还不是任我拿捏。可是我却忘了,还有窗口,它正是选择跳楼这一条路。
在我愣神之际,它已经打破华而不实的铝合窗,毫无顾忌纵身一跃,消失在黑夜中。仿佛小时候看见心爱的玩具被抢走了,头昏脑热,不要命去抢夺回来。现在我正是头昏脑热的时候,要不要命已经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一阵助跑,抄起小吧台就跟着跳下去。
四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