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堂堂西伯侯嫡子神通法宝也见过不少,贾诩吹得牛比还没有超过伯邑考的见识,当然没有大惊小怪。
看着伯邑考这么一副荣辱不惊的模样,正牛比吹得兴起的贾诩就有些不开心了,这就和说相声其实是一个道理,光有逗哏没有捧哏说起来就没什么意思了。
别人让我不能装比,我就把别人打成傻碧!
这是贾诩一贯的做人宗旨,不过贾诩今天输钱输的开心,心一软也就只准备吓他一吓,放他一条生路。
“咳!年轻人,你命苦啊!”
贾诩捋了捋根本不存在的胡子,一副江湖郎中正准备骗钱的犯贱嘴脸,唉声叹气的拍了拍伯邑考的肩膀:“诩看你面相,有破军与七煞之象,犯冲,又有四点黑痣,正与这二相成势,又有……嗯……好吧,没有了,你……命苦啊!”
贾诩多年不用扮神棍骗钱讨生活,当年的技能早已手生口生,编了半天终于编不下去了,只是唉声叹气,就等着伯邑考来搭茬。
“大师……您说的似乎不太对……家父也略通卦象,对面相也有所研究,据上古龟甲衍法所书……”伯邑考的确被吓了一跳,不过多年好学生的本性还是小心翼翼的纠正着贾诩那几乎一句不对的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