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不快地盯着黄叙,“小黄,你这人就不是个爷们,一张字捏半天,最后才放出来。若是早一点打,我早就胡牌了。”
对她来说,黄牌就是输钱,心中恼火透顶,看黄叙也是分外地不顺眼。
黄叙笑道:“伯母,别急,虽说黄了牌,还得查叫查花呢,说不好有人没下叫。”
高母来了精神,嚷嚷道:“对对对,查叫,查叫!”
高巧巧把牌推下去,道:“妈,我叫了,胡三六九万,两番。”
黄叙也推倒了牌:“我也下叫了,对出五筒……咦,邓经理,该你亮牌了……怎么,难不成你没下叫……甚至……”
只见,身边的邓家明满面通红,额头上全是亮晶晶的汗水。他的手放在麻将牌上不为人知地微微颤抖,却死活也不推下来。
高母觉得不对,忍不住问:“家明,你怎么了,难道你真没叫。这有什么呀,我们的牌都不大,巧巧一个两番,我是个小胡,小黄也是小胡。”
这时,一直在看电视的高父将头转过来,道:“小邓没打缺!”
“啊!”高巧巧低呼一声。
“你真没打缺?”高母愕然问。
没有回答,老半天,邓家明才艰难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