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枫斗啊,就是铁皮石斛。”
“哦,是石斛啊,倒是不能弄。”
陈村长:“黄老板你是不是家里有病人要吃石斛,铁皮石斛倒是好弄,可蜀山枫斗却有点麻烦,也贵。当然,就算再贵你们这些老板也买得起。”
黄叙:“村长你说说。”
陈村长看了看天色,道:“到吃晚饭的时候了,我婆娘杀了只鹅,应该已经弄好了,咱们边喝边聊。”
一听到又要吃酒,黄叙吓了一跳:“可不能再喝了,昨天醉得厉害,搞得今天都没办法干活。”
“也对,明天要干活的,那就少喝点沉头酒。”
没办法,黄叙只能陪陈叔清又喝了二两。说来也怪,头也不痛了,沉头酒一说还是有些道理的。
吃着酒,陈村长就打开了话匣子。
原来,这石斛不过是很普通的药材,可因为品种和产地的不同,药效和价格相差也极其悬殊。
便宜的一百多块钱一斤。
“至于贵的嘛……呃!”村长打了个响亮的饱嗝伸出三根手指:“这个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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