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可以治好的,一定可以。”关礼弟妻子叫道:“石珍的变化,还有老关以前的那个问题,你不都药到病除了吗,你得给我一个保证。黄叙,你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如果能够治好老关,我全家老小,包括我们公司上上下下都念你的恩情。”
她的眼泪流得更多。
关礼弟安慰妻子:“不要这样,这样不好。黄叙,你尽管试,就算没有任何效果,甚至有什么问题,我也记你的情。我现在这样子,感觉非常不好,估计也挺不了几年。与其慢慢等死,还不如冒险一试。”
关礼弟妻子:“黄叙,你要多少诊金,还需要准备什么,尽管开口。”
关礼弟喝道:“我和黄叙兄弟一场,你说这些做什么,我们是那种受恩不知报的人吗?”
这话一说出口,黄叙误会了。
心道:这个吝啬鬼,怎么,还想着用几句兄弟情分之类的好话就把我给打发了,没门!
其实房子的事情是廖宣搞出来的,关礼弟并不知青,这倒是冤枉他了。
黄叙低低一笑:“关董,你我的情分,谈物资上的东西确实俗了,也没意思。就那你上次送我的那套房子来说吧,都在城南了,立上班的地方还有一个小时车程,很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