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你父亲的事情咱们就不说了,反正你给你爸爸带句话。就说,无论怎么说,他的事情我是不会参与的。”
路行一这才直起身体,点点头恩了一声。
这个时候,黄叙才发现自己的胸口已经彻底被她的泪水打湿了。苦笑道:“你都是大人了,感情还这么丰富,这可不是你的性格啊!这才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你才来帝都半年不到,就多愁善感,是不是雾霾吸多了。”
“诶,今天空气质量挺不错的,你怎么还戴口罩,不嫌弃热吗?”
黄叙欲要去摘她的口罩,大家好不容易见一次面,戴这玩意儿做什么,生分了不是?
可刚伸出手,路行一却想触电一般急忙将头缩了回去。
“怎么了?”
黄叙又伸出手来,路行一下意识地抬起左手一挡。
她今天穿得朴素,牛仔裤,白色长袖衬衣的袖子扣在手腕处。
这一抬起来,就露出小麦色健康修长的手肘。
在她左手手臂上,霍然有两条细长的鞭痕迹。
这鞭痕看情形应该没多少小时,又青又紫,狰狞可怖。
“丝”黄叙抽了一口冷气:“这是什么?”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