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捕了一条红鳟,又去超市买了一瓶酒,准备等下在童师那里练完拳,二人小酌几杯。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这才和二号开了车过去。
京城的天黑得早,下午六点就已经黑尽。
到十点已是暗得厉害,尤其是这一片都是老居民区,不少住户都已经搬走,人少,配套设施也差。一到地头,真是鬼影子也看不到一个。
黄叙让一号留在车里守车,自己则提着酒和鱼上了楼。
童师傅家住在三楼,今天也是郁闷,声控楼道灯坏了,黄叙连跺几次脚都没有反应。只得摸黑上了楼,刚伸手去拍门,门却开了。
原来,门虚掩着。
里面漆黑一片,没有开灯,就看到童师傅端坐在沙发上,闷着头的样子。
黄叙笑着走进去,道:“童师傅,你一个人坐在这里做什么,连灯都不开。”
童师傅没有说话,依旧低着头。
黄叙有点担心,走过去:“童师傅,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还是没有回答。
黄叙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肩膀,触手处却感觉非常异样。
现在是夏季,所有人都穿着露胳膊的短杉。
黄叙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