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破坏了索家的监控,本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却忘记了含沙射影这种异物对于能量异常敏感。而且,如索飞这种身份的大公子,杜异人肯定在这一个小区放了虫子二十小时保护。
他点了点头:“明白了,原来是这样。杜老先生,以你的道术和本领,简直就是仙人一般。我辈修行人,追求的不外是无上大道,探究的是天地之间的奥秘,尘世的事情多粘染一分,对自己的境界就多一份伤害,你这有是何必。我不知道,索家能够给你什么样的好处。”
车上,索飞喝道:“我家和杜老先生的关系,岂是你能挑拨得了的。”
杜异人朝索飞摆了摆手,然后对黄叙道:“黄小哥,你说得都对,我的所作所为,确实对修行不利。所以修行,其实炼的都是心。不过,我可不是一个人活着,我有家人,有孩子,有孙子。如果不管他们,那也太自私了。断情绝义,也不是修真者应有的心性。否则,那就是着了相了。”
黄叙又吞了一颗蟠桃糖果,勉强凝起一丝气力,冷笑:“合着反正都是你有道理。”
杜异人叹息:“自我朝开国以来,人和人就以财产和身份划分阶层。我家有房有地有店铺,无论如何都是被镇压的对象,要相自保,唯有找座大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