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我的皮肤和头发都这么糟糕。”善善摸了摸自己枯黄的头发和泛黄的皮肤。
神星阑看着她却突然有些恍惚，依稀记得自己第一次见阿妙的时候好像也是这样。头发干枯，脸色暗黄，还有一双像死鱼的眼睛。
“一点都不难看。”
“啊？”善善以为是在说她，“这还不难看啊，我那天偷偷看过阿妙姐姐，她才好看呢！”
神星阑弯了弯嘴角：“嗯，阿妙怎么都好看。”
“小西说我的眼睛和阿妙姐姐很像，我怎么觉得一点都不像。”善善嘟囔了句，看了神星阑一眼，“星阑哥哥觉得呢？”
“她是她，你是你。”神星阑站起来，“我送你去医院。”
善善哦了一声跟着他出门：“对了，小西还没回来，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你是什么人？”翎琅看着眼前鬼鬼祟祟的少年。
小西没想到会有人来，他收起工具一脸不耐烦的道：“关你什么事！”
“好吧。”翎琅掏出工作证，“我是警察，现在告你破坏他人财物，跟我去警局走一趟吧。”
警察？小西瞪了她一眼，“凭什么？我不过是看朋友而已。”
“撬开朋友的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