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谁能想到那么可爱甜美又温柔的小姐,骨子里是个鬼畜变态呢!”
“那有什么,少爷还不是一样,还有小姐的父亲神星阑,那也是神经病……”
在他们的记忆里,神星阑几乎每个月都要和他们少爷打一架,有时候他赢,有时候少爷赢。每一次输的那个就会去雅雅跟前装可怜。
年幼的雅雅总会哭,然后输的那个就趁机诋毁另一个,直到后来雅雅渐渐长大,知道了两个男人之间就是闲的蛋疼,他们再打的时候,雅雅就不理他们了。
“唉……”客舱里传来一声叹息。
雅雅把日记本合上,手不自觉的在手臂上摸了摸。
“八年了……”她转了转手上的笔,“你到底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