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火须所说，变得比白天清晰多了。
这些幽灵在广场上走来走去，有些竟然在广场边的花坛上用园艺剪刀修剪着花木！
甚至还有一个幽灵跑到了苏阳面前，用手比划着，试图与苏阳交流。
蔚晓躲在苏阳身后瑟瑟发抖，对她来说，白天那些飘渺不定的幽灵就够可怕的了。而现在这些幽灵甚至有了实体感，她真觉得自己随时能晕倒了。
苏阳面前的这个幽灵是个男性，看年龄应该在四十岁上下，他身上的军服有些破旧，但是仍旧能看清楚他的简章上有落雪省边境军的雪山标记。
苏阳见他对自己又是比划，又是做大喊装，觉得这个幽灵似乎并没有恶意，他只是在想与自己交流。
“喂！你能听见我说话吗？”苏阳对幽灵大声说道：“听得到的话，你点点头。”
那幽灵点了点头，苏阳有些吃惊，他们居然能听见自己说话！并且还能理解自己说话的意思。
苏阳忍不住伸手挥了挥，希望能触碰一下这些泛白的幽灵，然而，他依旧无法真正碰到他们。
不过，与白天不同的是，当他把手伸向幽灵的时候，他能明显感觉到，幽灵所在空间的空气阻力加大了，而且那种令人发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