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孩子,表现的十足小心,看的大人们、医生都无语,太小心了、小心的过分!
陈建新的婚礼,张显一家人自然是要参加的;就是在首都,虽然不算大操大办,不过也不算小气。应该请了亲近的亲戚过来,这就是大姨一家人的安排,张显不会发表任何意见。
“爸,估计你要做上席。”坐在车里,张显忍不住调侃道,“他们这边也不知道有没有上席,是说西式的对吧?”
黄月荣没好气的说道,“上席肯定是舅舅坐,你爸没资格做。你和润润结婚的时候,我们这边的上席就算你大舅坐。你大舅对这个看的特别重,要是不给他安排上席,他肯定说你看不起人。我跟你们说好啊,你们结婚的时候,上席还是长辈来坐。”
张显连忙点头,这一点早就心里有数;在老家那边的传统,这上席还真的是娘舅的位置。大舅也开过玩笑,半真半假的说过;这张显结婚的时候,上席一定是他的。除非是特别特别大的领导,要不然上席只能是他这个娘舅来坐。
当然答应啊,大舅坐上席是肯定的;这是规矩,虽然张显有些时候是不守规矩,可是该守的规矩还是要守的。更何况和大舅虽然不如和大姨亲近,不过张显对大舅还是有感情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