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头顶的那一大片阴影竟然探测不到尽头。
“十一，这是什么东西？水底的山崖？”吴皓问。
通十一感受着外面那无尽的阴影，眉头紧皱：“肯定不是山崖，因为在老祖们传下来的话语中……之前这儿是没有什么东西的！”
“好熟悉……”通十一喃喃。
“熟悉？”吴皓眉毛一挑。
通十一点点头，闭着眼睛感受一下，轻声道：“就像……见到长辈的熟悉感。”
“长辈……”吴皓抬头看看四周。
由于光芒是灰色的，而且吴皓他们是在背光面，所以看不清阴影上的具体纹路。
又因为看不到阴影的整体，所以他们也不好判断到底是什么。
巨熊小心翼翼的推动着冰块，带着吴皓等人不断深入，渐渐的，身后那惊人的上下水流已经消失在视线中。
吴皓目光落在水蛇身上，眉头微皱。
水蛇吸收过诛机剑剑尖的仙力，本身已经无限接近于灵兽。
在凡间的大江大河中，如果不是遇到血脉更高的灵兽，它是不会露出这种敬畏的。
甚至，已经不算是敬畏，而是恐惧！
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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